我捐骨髓救了总裁,他却把我辞退,三天后,他女儿跪在我家门口
拿到辞退通知书的时候,我正趴在工位上,用冰袋敷着发胀的太阳穴。
拿到辞退通知书的时候,我正趴在工位上,用冰袋敷着发胀的太阳穴。
夏末的午后,空气黏腻得像化不开的麦芽糖。林峰的公寓里,空调发出有气无力的嗡嗡声,勉强对抗着窗外知了的嘶鸣。三十八岁的林峰,正趴在一堆泛黄的旧地图里,像一头在故纸堆里觅食的困兽。
车间主任王强把一张薄薄的纸片丢在楚江河油腻腻的工作台上,语气里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幸灾乐祸。
夏日的毒辣阳光炙烤着大地,凌策赤着上身,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汗珠,正挥舞着锄头,翻动着脚下芬芳的泥土。对他而言,这世间最动听的声音,不是金戈铁马,而是锄头与土地的碰撞;最醉人的味道,不是功勋美酒,而是这混着青草气息的泥土芬芳。
我叫陆泽,今年25岁,在鸿创科技干了快一年,还是个螺丝钉岗位。
冰冷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,像一把尖锐的锥子,刺得凌寂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他跪在刚立好的墓碑前,碑上是母亲慈祥的笑脸。从此,这个世界上他再无亲人。